“等等。”林浩远叫住了她，“阿若，你这几天修炼是吃灵丹恢复的，还是靠外界灵气恢复的？”

“我吃灵丹。”杜若一开始修炼的时候，没能力吸收外界的灵气，后来有了灵泉后，她就没怎么吃过灵丹，几乎都是靠灵泉修炼的，更从来没想过要吸收外界的灵气。

“以后也别靠这里的灵气恢复，我这几天发现附近的灵气有点异常。”林浩远吩咐道，“身边灵丹还够吗？”

“足够了，师父灵气有什么异常？”杜若其实身上大部分灵丹都给小雅和阿芸了，杜若看着这两个傻大姐就发愁。她做好事，基本都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，偶尔不在自己能力范围内，也在师父的能力范围内。可这两人可不管自己有没有本事，一看别人可怜，就乖乖的把自己的灵丹送了出去。杜若揉了揉眉头，幸好她们留了一个心眼，只把养灵丹送出去，她给的灵浆之类的高级货没告诉过别人，好歹有点脑子。

“灵气有些波动而已，可能是受了句芒界的影响。”林浩远道。

“啊！难怪也要变成没灵气的小千界？”杜若吃了一惊。

“那应该不至于，最多成为中千界。”或者灵力再浓厚些，林浩远眼底闪现了莫名的光芒。

“这样啊——”杜若歪头想了想，“我可以和小雅她们说吗？”

“可以。”反正灵气异变的事，也瞒不了多久。

杜若琢磨着，自己要提前给她们多少灵丹才能够用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