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大人。”宇文雄、陆山官位都比崔操之高,又是长辈,只朝他拱手算是还礼。
陆山和崔操之的父亲是好友,是看着崔操之长大,见他来了,还亲昵的寒暄了几句。
“小儿悼文还要劳烦崔大人了。”宇文雄客气的对崔操之说道。
“这是下官该做的。”崔操之道。
自从崔操之入灵堂后,陆耀的头就一直低着,专心的给宇文浩烧着纸钱,等崔操之跟宇文雄和陆山寒暄的时候,陆耀就退了出去。
“阿耀——”宇文雄想着自己文墨不通,倒是儿媳妇精通书画,正想让她跟崔操之交流,却不想陆耀已经离开了,“女君呢?”宇文雄奇怪的问。
“女君刚刚离开。”侍女回道。
“她守了几天,也应该去休息了。”宇文雄对陆山说。
“许是有事,一会就来了。”陆山附和道。
崔操之抬头,就见陆耀正低头侧身站在灵堂外的院子内,她似乎瘦了许多。
陆耀似有所感,抬头一望,正对崔操之的目光,两人对视了片刻,陆耀突然飞快的移开了视线,往内院走去。崔操之也低下了头,让宇文家的下人领他去外书房写悼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