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他要做什么,迅速睁开眼睛,皱眉问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姑娘,好好休息吧。”溶江的手在我额头上,一下一下的轻轻抚摸着。
我感到好舒服,还有一阵阵的倦意,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再醒来已是半夜,山洞里烧了一堆火,又能取暖,又能照明。
溶江坐在床边,看着我,好像从未离开过一样。
事实上,他也确实没有离开过,眼睛都没有从我脸上离开过。
看到他看我,我皱了皱眉,想动,却一动就五脏六腑好疼,疼的我忍不住叫了一声。
“姑娘,慢点。”溶江连忙来扶我的肩膀,问:“姑娘,想做什么?跟我说便可。”
“我……”我咬咬牙,缓解胸口的疼痛,奇怪的问:“怎么会这么疼?比白天还疼。”
溶江解释道:“内伤就是这样,起初不怎么疼,会越来越疼,然后再慢慢不疼,伤就好了。”
什么?
起初不怎么疼?
白天不怎么疼,我都疼的不得了,那以后怎么办?
我苦着脸,“这么疼,还不如让我死了。”
“姑娘,你别动就好。只要你不动,你就不会感受到疼。”溶江慢慢松开我的肩膀。
我听到这话,立刻想到一个问题:“那我上厕所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