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他那是在擦椅子。
御蒙坐下后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手端着酒杯,另一只手的胳膊放在桌子上,手撑着脑袋,斜着身体喝酒,看雪赏梅花。
见御蒙没再说我了,我也坐了下来,但脑海里却不断的回味着御蒙刚才说的风-流事三个字。
风-流事……
御蒙用这三个字,直接推翻了我对他和溶江是一个人的怀疑。
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,御蒙怎么会对我用风-流事这三个字。
他说风-流事,有吃醋的意思在里面,吃醋只能吃我和别人的醋。
我现在觉得自己的怀疑真荒谬,竟然会怀疑御蒙和溶江是同一个人。
御蒙怎么可能和溶江是同一个人,他对溶江态度那么差,每次都让溶江滚。
至于他们的手和眼神,我想可能只是手有些相似罢了,又恰好做了相似的眼神。
御蒙在桌子上摆了四个碟子,两碟糕点和两碟我没见过的果子。
我看他喝着酒,吃着果子和糕点,十分的羡慕,也想吃。
但是他不让我吃,我是绝对不敢碰他的果子和糕点的。
我就一个人坐在那儿,默默的吞口水,心想刚刚溶江在的时候,我就应该多喝两杯果酒,多吃点糕点。
不过御蒙回来的挺快的,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董明昭,我也不敢问。
看着天快黑了,我就起来去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