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一会儿,在纸上画了一道抛物线,在抛物线里画了一个门框,然后递给了御蒙。
御蒙看了后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我指着抛物线:“这是山。”
又指着那个门框:“这是墓,墓的入口。”
听到我这话,御蒙慢慢抬头看我,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:“这是山?这是墓?”
“嗯。”我心砰砰跳着点头,“我不会画画,只能画这样。”
御蒙轻轻吸了一口气,“什么样的山,有什么特征?”
“就是山,没什么特征。”
“那墓呢?”御蒙又问。
“墓、墓……”我感觉我要是说不出墓什么样,御蒙肯定生气,但是我又实在说不出墓什么样,心惊胆战道:“我、我就看到一个墓的入口……”
御蒙一下将手里的纸扔了。
他扔纸的时候是朝我扔的,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,吓的抱头,轻叫一声:“啊!”
“你叫什么?我还没打你呢。”御蒙手从下面伸过来,掐着我的脸,抬起我的头,一对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:“继续想。什么时候想出那山是什么样的山,那墓是什么样的墓,什么时候离开。”
御蒙这是在威胁我。
我想了一下,道:“那个画面就出现一下,后来就没再出现了,现在越想,反而越模糊。也许我们去山里面找,看到同样的山,我就能想起来了。”
“哼!”御蒙冷哼一声,“想不起来,我们就一直在这住着。”
“在这住着也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