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现在也没有时间难过、悲哀,就把红线系在手腕上,捡起铁锹,一铁锹一铁锹的往棺材上填土。
一边填土,我一边流泪,一边在心里跟我爸妈说话。
填好土,我跪在我爸妈的坟前,泪流满面:“爸、妈,对不起!以后我不能再来看你们,你们在那边好好的。”
“磨叽!”御蒙又开始催我了。
我抬起胳膊,用袖子擦去眼泪,扭头对御蒙道:“你等一下,我把红线缠好。”
“原来红线在你心里最重要,我都没见红线离你手过。”御蒙讥讽道。
我没有理御蒙,解开手腕上的红线,开始缠红线。
我又不傻。
御蒙就是因为我解开红线团,才提前结束十天之约的,我要是再不拿紧点红线,被他拿走了,我两边都空了。
将红线缠好后,我就把新的红线团装在身上,没有放在行李里,等找到机会,把红线团交给季云初。
御蒙看我将红线团缠好了,走过来,搂着我的腰。
御蒙不准我喜欢他,又来搂我的腰,和我“亲密”,他能做到不爱还“亲密”,我做不到,感到别扭,扭了扭腰,不想他搂我的腰。
“别动!”御蒙把我搂的更紧了,抬手对着四周一挥,那灶台、桌子、小房子什么的全都不见了。
来时这里什么样,走时就是什么样,只是我妈的坟上的土眼色和之前不一样了。
御蒙搂着我飞入高空,带着我飞走了,飞到了王诗景家。
到了王诗景家,天已经黑了。
御蒙挥手开灯,把我放下,对我道:“我去练功,你就在这个院子,哪里都别去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