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问:“你刚才说是周家不讲信誉。是我和御蒙去预定了布,他没有给我们吗?”
“差不多。”溶江没有明确的说是,也没有明确的说不是,用了一个差不多。
我想可能是他不能告诉我实情,所以才给出这么一个模糊的答案,也没有去追问个明白,道:“那周家是做的不对。不过,御蒙给周家的惩罚是什么呢?”
溶江道:“和季家差不多,让周家一万年内吐的丝织不成布。只要是周家的丝,都织不成布。”
“那、那这个惩罚有点狠了。”我感觉是狠了。
“咳。”溶江忽然轻咳一声,拳头在嘴边放了放,道:“要不是有人劝,还会更狠呢,三万年织不成布。”
我就问:“是我劝的吗?”
溶江只对我笑,并没有回答。
我看他不想回答,也没有一定要他回答,就道:“算了,这些事都过去了,知道也改变不了碎画的惩罚。现在要做的是,快点把碎画拼好。小娥就在外面,你去叫她,她就会出现。你把碎画拿过来,看看能不能拼好。”
“姑娘别对我抱任何希望,我肯定拼不好。”溶江很肯定的说道。
我却不信,“那也不一定。先拼吧,拼好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溶江就起身出去了。
在溶江走到门口时,我想起什么,道:“把小娥也叫进来吧,我想和她说说话。”
“好。”溶江回头对我点点头,又转头走了。
不一会儿,溶江和周小娥一起进来了。
周小娥看到我的头被绑了布,惊讶又心疼的问道: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