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了一会儿,也没有留住碎画,我心想这碎画一时半会也拼不成,晚几天拼也没事,就没有再拼了。
之后几天,我都没有再拼碎画。
我和御蒙过的也很平淡,不怎么说话,除了他叫我吃饭。
御蒙有一点好,就是他会给我做饭。
但是我始终记得他给我灌落子汤的事,所以他对我再好,我也不会觉得他好。
只是偶尔,我会想起溶江跟我说的话。
溶江说我和御蒙所经历的一切,都是我自己安排的。
我不想被溶江误导,所以每次想起溶江这话,就赶快想别的。
御蒙给我做了几天饭,忽然不给我做了。
我算了算时间,才知道距离他灌我落子汤刚好过去一个月。
也就是说,御蒙是为了让我“坐月子”,才给我做饭的。
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,反正不好受。
月子坐完,我的右手也好了,就开始拼画,以此打发时间,也算是转移注意力。
“凭你这个速度,拼一万年也拼不好。”御蒙又来看我拼画,还把那盒子拿起来,在桌子上磕了磕。
看到御蒙拿那盒子,我以为他要拿走,连忙用手去拿,就在我去拿的时候,桌子上的碎画就自动回到盒子里了。
我气的瞪了御蒙一眼:“拼多久是我的事,你不要来打扰我,好吗?”
“我是来提醒你,还有三天夜之城就开了。”御蒙把盒子拿起来,另一只手抓起一把碎画,又松开手,让碎画自由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