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上鞋跟上去。
走出房间,我看到楼下饭厅里坐了几桌客人,他们都穿着古装,边吃边聊,很和谐。
下去的时候,有人注意到我和御蒙,又有人过来问御蒙的假发是在哪儿买的。
御蒙理都不理,径直拉着我走。
那人不免有些抱怨,小声嘀咕道:“这人怎么这样啊?怎么这么傲慢?”
又有一个人小声道:“他就是住在天字号上房的人。”
“哦,怪不得。”那个抱怨的人把哦拉的长长的,才说了后面的怪不得。
客栈左边有一个小院子,厕所就在那小院子里。
厕所打扫的很干净,里面还点了檀香。
上完厕所回来,路过饭厅时,我感觉饭厅里的人都在看我们,我就朝他们看去。
可我一朝他们看去,他们就收回视线,装作聊天吃饭。
我收回视线,他们就朝我们看来,看的我很不自在,就想快点回去。
但御蒙对别人看我们毫不在意,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。
走到楼梯中间时,一个穿着蓝白衣服的男子从楼上下来,停在我和御蒙面前,对我们拱拱手:“你们就是住在天字号上房的人吧?你们好,我是住在隔壁地字号……”
“滚!”御蒙又不等别人把话说完,就说了一个滚。
那住在地字号上房的人长得白干白净,又穿着古装,俨然是一个美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