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身上没有力气,也不想和他吵,就走了过去,问:“什么事?”
“齐盛名是谁?”御蒙问。
“齐……”御蒙终于想起问齐盛名了,我却突然卡了一下,才道:“他就是住在隔壁地字号上房的人。他去花想容那里买衣服,和我说了几句话,花想容误会了。”
我这话才说完,就遭到御蒙的反驳:“你是把我当傻子,还是把姓花的当傻子?她要是没看出姓齐的对你有意思,她会这样说?”
“就算姓齐的对我有意思,那又怎样?我对他又没意思。”我被御蒙带的也叫齐盛名是姓齐的。
御蒙眼睛就一黑:“你和他说话了吗?”
“说了,你要把我的舌头割掉吗?”我生气的说道,在桌旁坐下,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,不喜欢就直接让别人滚。”
御蒙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,问:“你跟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他看我脸色差,说认识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,想给我找那大夫看病,我拒绝了。”至于齐盛名让我帮他选衣服那件事,我没有跟御蒙说。
跟御蒙说了,御蒙肯定又猜疑,又不高兴了。
“是吗?我看他很需要看大夫。”御蒙冷哼一声。
我听到这话,立刻会意,“你要做什么?你别……”
我话还没说完,御蒙一个威胁的眼神飘过来:“你想清楚了再说话。”
“我只是想说你别害人性命,小小惩罚一下就行了。”我知道阻止不了御蒙,就这样说道。
御蒙却瞪我一眼:“让你教!”
说完,御蒙喝完杯子里的酒,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就消失不见了。
御蒙刚消失一下,溶江就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