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店小二应该走了,我跟御蒙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?住在地字号上房的人怎么这么有钱,还这么热情大方呢?之前的齐盛名是,现在的蔡辉也是。你看蔡辉穿的不怎么滴,但是他还蛮有钱,蛮大方。”
“你还感觉哪里奇怪?”御蒙盯着我。
我就想到了齐盛名去花想容店里买衣服,花想容说齐盛名是冲着我去的事,以及蔡辉手里的帕子。
蔡辉的帕子,我感觉和御蒙说了,应该没什么,但是齐盛名买衣服的事就不一定了。
我就提前跟御蒙打招呼,“我说了,你别生气,别……”
“说!”御蒙打断我。
我吞了一口唾沫,道:“其实这件事你也知道,就是花想容说齐盛名对我有意思。”
才说到这里,御蒙的眼色就沉下来了。
我看他眼色沉下来了,急忙道:“说好的,你不能生气。你生气,我不说了。”
“说!”御蒙紧紧盯着我。
看他这样,我不说,他也会生气,我就接着说了:“花想容说齐盛名去买衣服,是冲着我去的。他总是跟我套近乎,我觉得他有问题。他又不是傻子,看不出来我和你是一的吗?”
御蒙问: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就是蔡辉啊。不知你注意到没,他擦汗的两块帕子都和花想容送我、又被你扔了的帕子一样。这是不是太巧了?”
“帕子?”御蒙嘀咕一句,然后就从我面前消失了。
我知道他去查看蔡辉的房间了。
不一会儿,御蒙回来了,眼色沉沉的望着我,也不说话。
我感觉他这样很危险,不禁往后退了一步,道:“你有话就说,你老看我做什么?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