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 ”‘母’还在嘴里,她便愣住了。
因为来人并不是妙真,亦或是静月庵的人,而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之一,“清、清河县主?”
清河县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淡淡的对身边的曲二说道,“你去交接一下。”
曲二答应一声,便去找教坊司的主官了。
清河又对曲妈妈使了个眼色。
曲妈妈会意,指挥两个粗壮的婆子将刘楚楚扶上了马车。
“伯、伯母,呜呜,还是伯母您最心善,我、我以后定会 ”
刘楚楚低着头,坐在车厢里,待清河也上了马车后,方抬起头,满脸感激的说道。
但还不等她说完,县主便冷冷的说道:“你不必谢我,我们齐家欠你们刘家一条命,经此一事,我们两家扯平了。从今往后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刘楚楚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,县主的意思是,她还能像过去一样借住在齐家?
若是这样的话,那她是不是还有机会嫁给齐大哥。
就在刘楚楚幻想美好未来的时候,马车缓缓驶出了京城,上了崎岖的山路,最后停在了一处僻静、荒凉的庵堂前。
庵堂外的门楣上挂着门匾,上书‘铜杵庵’三个大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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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7章 解决
二月初四,菜市口迎来了第二波人犯。
原寿春伯徐继业附逆,煽动冀中灾民作乱,罪无可恕,斩立决。
徐家所有成年男丁,共三十七口,全部判处斩刑。
未成年男丁和女眷悉数罚没入官奴婢。
“祖父,祖父,我不想死。祖父,救我啊!”
徐继业的次孙,刚过十六岁的生日,虽然只是多了这么几天,却仍被划入了成年男丁的范围,不得不面对死亡。
曾经鲜衣怒马的贵族少年,如今却满脸惊惧,两股战战,抖若筛糠,被刽子手按倒地上时,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。而不远处的地面上,积年累积下来的血渍洗都洗不掉。
少年感觉到死亡的逼近,终于崩溃了,冲着祖父拼命的哭喊着。
徐继业原本富态的面容变得消瘦无比,鬓边满是白发,比一个月前苍老了足足二十岁不止。
听到孙子凄厉的哭嚎声,他心如刀割,但他又能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