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敢,老子砸死你!
来啊,一起互相伤害啊!
怎么办?主人好像真的疯了。
其实自打顾惜之一去不复返,安荞就有那么点暴躁,只是一直没有流露出来而已。直到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叫娘子,才真正的爆发了出来,一个个想拿她开涮,简直就是找屎!
要不是看到这家伙拿的匕首跟她身上那把长得一样,她才不会理这个神经病,哪怕拿匕首怼着她大腿也是一样的。
她安荞什么都不多,就浑身的肉多,切走几块也没事。
“还能好好说话不?”安荞一脸阴森,仿佛这家伙再不说老实话,就要一脚把他给踹下去。
偏生这家伙是个不怕死的,竟回了一句:“不能!”
“卧槽!”安荞抬脚就踹了过去,结果……
结果又被抱了大腿,气死安荞了。
刚准备把金针召唤出来,就见这神经病浑身一僵,眨眼间就软了下去,趴在她的小腿上一动不动的,整个人昏迷了过去。
安荞粗鲁地收回脚,想要一脚把这家伙踹下马车去,可脚刚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踹,就听到车夫在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位娘子,在下不知该不该说一句。”
不该,你甭说!
“你这样对待你相公不好,虽说你彪悍不怕事,可家里头没个男人到底是不行。你这要是真把他给踹下去了,就你相公这脆弱的身板,说不准就得摔死了,到时候你就该哭了。”
都讲了别说的,谁哭还不一定呢!
“日子好好过,别作了。”
尼玛话真多!
只不过安荞到底还是把腿给缩了回来,脸色不是一般的臭,活像吃了苍蝇似的,被恶心到了。
还真是哔了狗!
将金针召唤了出来,在神经病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,琢磨着要不要给扎一针,让这家伙早登极乐世界。
车夫扭头一看,顿时惊:“小娘子不只打你相公,还要拿针扎?”
安荞手一抖,差点没抓稳,脸一下黑透了。
默默地将针放回怀里,其实是让它回到自己的胸口上,扭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,她想静静,别问她静静是谁。
直到马车进入青河镇,安荞默默地把那匕首掏了过来,塞到自己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