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溪蹙眉道:“五妹妹,你别污蔑我!”
宁珍咬咬唇,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与一支金簪:“这些是你早上给我的,你嫉妒三姐姐得了公主赏识,想给三姐姐一点教训,你还说,事成之后,会再给我一套红宝石头面。我不想害三姐姐的,可你威胁我,如果我不照办,等你做了世子妃,就让我在京城呆不下去。”
那支簪,正是宁溪十三岁生日那年,蔺家着人在京城最好的首饰铺打的,宁溪一支、宁玥一支,簪尾用小篆刻了二人的乳名。
溪。
是宁溪的无疑了。
宁溪捏着簪子,目光之凌厉,仿佛恨不得撕了宁珍!
二夫人将宁珍抱进了怀里,软语安慰道:“我的儿,竟让你受了那样的苦!你怎么不告诉二伯母?二伯母一定会为你出头的!”
宁珍往二夫人的怀里挤了挤。
而看着女儿受委屈,蔺咏荷的肺简直要气炸了:“哪个不要脸的奴才,偷了二小姐的簪子,啊?宁珍!你告诉四婶,是不是二伯母逼你嫁祸宁溪的?”
宁珍的身子抖了抖。
蔺咏荷眼睛一亮:“四婶猜对了,是不是?珍儿,你快把真相告诉大家!是你二伯母让你害了玥儿然后嫁祸给宁溪的!”
二夫人怒目而视道:“蔺咏荷!你别含血喷人!”
宁玥静静地看着她们吵来吵去,谁是幕后黑手,其实已经相当明显了,但她不打算站出来指证,因为她一直在等待的机会,马上就要来了。
“咦?”端详着药瓶的宁溪突然惊讶地来了一句,“慈恩堂?好熟悉的名字。”
宝珠与老太太对视了一眼,沉吟片刻,说道:“好像是二夫人名下的药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