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老太君啧了一声:“怎么能怪宁溪?都是我那调皮的外孙,回头我叫他父王说说他!”
老太太牵强地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,不喜欢宁溪是一回事,可宁溪当着她的面儿被欺负是另外一回事,这简直是打到她的脸、打到马家的脸了。
郭大夫人伸长脖子望了望,说道:“怎么还不回来?别真是躲在里头哭吧?慧儿,你去瞧瞧,好生宽慰宽慰。”
“好的,娘。”抚远公主站起身来。
老太太就道:“不劳烦公主了,婉儿,你去叫你二姐姐出来,这么多人都在等她,让她别任性了!”
宁婉乖乖地起身,心中不乐意去干这种触霉头的事儿,想也知道宁溪一肚子火了,万一朝她发过来怎么办?可老太太发话,她没有不应的道理,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。
到恭房,见房门紧闭,不由地皱了皱眉,莫非真的在哭,所以连翠兰都进去了?
“二姐姐,祖母叫你过去,大家都在等你开席呢,要哭,回家再哭吧!”说着,宁婉推开了门。
此时的宁溪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被翠兰捞上来的锦囊,眼看着就要完全捞上来了,宁婉突然闯了进来。
宁婉的脸色在见到二人诡异的行为时,瞬间僵住:“二姐姐!你们在干什么?”
翠兰吓得浑身一颤,吧嗒,锦囊再次掉了下去。
宁溪背对着门的方向,并不知道宁婉闯入了,见好不容易到手的锦囊再次跌下茅厕,她本能地伸手去抓。结果,没抓到锦囊不说,还一个倒栽冲,跌了下去……
当满身污秽、臭气熏天的宁溪被促使婆子抬回厢房时,郭仲勋正在喂抚远公主吃红豆糕,抚远公主只草草地扫了一眼,便呕的一声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