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胤撇过脸,唇角扬起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弧度,哼道:“谁喜欢?我最讨厌吃那个了。”
然后,某人把最讨厌的那个给吃得渣都不剩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宁玥过起了有条不紊的的生活,上午,与孙瑶一起服侍王妃,下午,与孙瑶一起探望秦氏,晚上,在房里做女红或看书,小樱和玄胤在旁边下棋。偶尔钟妈妈会带来一些药铺的消息,她都交给秋香去处理了。宁溪偶尔会上门来打秋风,或找借口与玄胤搭讪,都被她一一地挡回去了。
自初夜之后,她再没与玄胤同房,玄胤“勾引”过她几次,她心有余悸,找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。
司空流在十三号与十六号来过两回,给她把脉,问她身体可曾出现异状。
她明白,司空朔是不放心蛊毒,怕还是转移了。
但真的没有,她好好儿。
异状发生在十九号,也就是入宫前的这个晚上。
宁玥洗完澡,被玄胤堵在浴室门口,狠狠地吻了一遍,吻得晕头转向、浑身脱力、险些失控,玄胤才放开了她。
之后,玄胤去冲泡冰水澡,宁玥躺回床上。
五月的夜,还算凉快。
宁玥翻了个身,盖上薄被。
却突然,心口悸了一下,身上开始发热。
宁玥倒了杯凉水喝下,稍稍缓解了些。
约莫半夜,这种燥热的感觉再次降临到宁玥的身上,不同于第一次清风般的微弱,这一回,海浪一般,来势汹汹地席卷了她。
她整个人都口干舌燥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