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流又道:“说白了,就是畏光,阳光一照,身上就起疹子,南疆皇室的遗传病!”
“南疆皇室的……遗传病?”宁玥瞳仁一缩,“您确定吗?别人……别人不会得吗?”
司空流哼了哼:“别人谁得?我反正是没听过。”
可是兰贞为什么也得了这种病?难道……她也是南疆皇室?
……
七月十五,玄胤抵达雁门关,他没入临淄城与大军会合,而是直接来了东隅山脉,单枪匹马,不,还有一个冬八。
一望无际的草原,看不到一丝人烟。
冬八骑在马上,边走边心里发毛:“少爷,咱……是不是走错路了?这儿半个人影都没见着,您确定二少爷被关在这边了?”
玄胤成亲后,他依旧没能改口,依旧少爷少爷地叫着。
玄胤没在意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,意态闲闲地扫了四周一眼,半分紧张都无,不知道的,或许会认为他根本不是来打仗的:“等着啊,爷数三声,人就出来了。一、二、三!”
话音一落,玄胤抡起长枪,一把刺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