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非但没放,反而越发揪紧了几分:“你刚刚说玄煜出来了,他几时出来的?”
“出、出来好几天啦,都开始打仗了。你不会也是担心煜世子吧?不用,他神通广大,一定能把南疆狗赶出西凉的……”
矮胖男子话未说完,男人便松开,一溜烟儿地走掉了!
收拾房间的小厮追出来,嚷道:“喂!那谁!你的钱袋子!忘拿了!”
马车上的宁玥看到这一幕,不由地暗暗纳闷,这个连天花观察室都敢住的无赖,怎么说走就走了?发生了什么火急火燎的大事吗?
“丫头!”已经走远的男人,又忽然折了回来,掀开宁玥的马车帘子,郑重其事道,“好好保重,我会再来找你的!”
啊?
大叔,咱俩真不熟!
……
漆黑的夜,玄胤溜进了东宫。
这是玄胤第一次跨国“作案”,心情十分地兴奋。
玄煜曾在许多年前潜入过一次南疆皇宫,不过,与玄煜不同的是,玄煜偷的是东西,他偷的……是人。
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?
他的确是要偷人呀!
难道不是偷人?神医不是人?
大脑一下子停摆了,玄胤皱了皱英俊的小眉头,索性不去想了,一个起跳,跃入了东宫。
母夜叉那么野蛮,没想到会是太子的女儿,辈分比白薇儿低了一辈,品阶却在白薇儿之上。真是个棘手的家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