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疆王的眼睛却微微发亮:“比朕当年猎获的那只还有大许多,这眼神儿也好。”
他爱不释手。
玄胤就道:“刚猎获的,还不太温顺,皇爷爷可找人驯服它,驯服之后看院子,威风又霸气。”
南疆王哈哈地笑了:“找什么别人驯服它?朕自己就行!当年那只海东青还不是朕给驯服的?不驯服,朕敢送给你皇祖母吗?”
玄胤想了想,道:“说来也怪,我猎获这只海东青的时候,它挣扎得非常厉害,险些啄伤我的手,把它关进笼子,它更赌气地撞个不停,我以为到了这边,它也得闹一闹的,谁料竟这般安静,想来,是皇爷爷气场太强,镇住了它。”
南疆王被玄胤夸得心花怒放,放下杯子,朝海东青走去。
“陛下。”耿皇后轻轻握住了他的手,“海东青危险。”
南疆王笑道:“就一只鸟嘛!有什么好危险的?朕连猛虎都杀过,还怕它?”
耿皇后给秦公公使了个眼色。
秦公公笑眯眯地道:“陛下,您龙威太盛,隔这么远,都把那海东青镇得不敢说话,您要再走过去,可得把它吓死了。”
“哈哈!你这猴儿!”没人不爱听好听的话,南疆王也不例外,但今天,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逗逗那只海东青,挥开秦公公的手,走下台阶,来到了鸟笼前。
影卫单膝跪下,将鸟笼举过头顶。
陛下看着海东青。
海东青很安静,犀利的眼神,在与南疆王对视了两秒后竟渐渐变得温和,还把头垂下,远远望去,竟像是在给南疆王行礼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