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岛主跪走着上前,膝盖被地上的碎瓷扎得血肉模糊:“陛下!这件事……与皇后无关!都是臣……是臣一时鬼迷心窍……才把皇后娘娘……给侵犯了……”
“与她无关?呵!”南疆王不屑一笑,“倒是蛮心疼她的嘛,说!你们究竟什么时候勾搭上的?”
赵岛主匍匐在南疆王脚边道:“陛下!陛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啊,皇后只是恰巧进来避雨,是微臣见皇后孤身一人,才一时起了歹心……”
“孤身一人?孤男寡女你们也敢同住洞穴!”南疆王抄起一个空杯子朝赵岛主砸了过去。若在以往,南疆王并不会介意这些旁枝末节的事,毕竟,他是那么信任皇后,若非如此,他又如何放心皇后一介女流之辈前去男人堆里狩猎呢?可今时不同往日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种惊世骇俗的事,他再也不能无私大度了。
赵岛主的额头被砸出了一个大包: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臣……臣的意思是……后面只剩皇后一人……之前……是有好几个的……”
“都有谁?”
“有……皇长孙和岳公公。”
南疆王眸色一厉:“把他们叫来!”
岳公公自从被人踹下山坡,便没了踪迹,而玄胤还在昏迷中,前来复命的是宁玥。
宁玥入内,行了一礼:“皇爷爷。”
南疆王怕她摔倒,让小德子点了一盏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