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,新贵还没议亲。
说亲的媒婆几乎踏破恭王府的门槛。
他们都忘了,耿烨早在六年前,便已经与西凉和过亲了。
宁玥将耿中直宣入了皇宫,在椒房殿的惠云阁接见了他:“……你既已恢复耿烨的身份,那么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。”
“娘娘请说。”耿中直将姿态放得很低。
宁玥笑道:“不必如此拘谨,你不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了,是国公爷。”
耿中直起身,行了一礼,正色道:“我命都是小姐给的,我只要活一天,就一天是小姐的奴才!”
“快别胡说。”宁玥嗔了嗔他,指向一旁的椅子道:“坐吧,我们坐下说话。”
“是。”耿中直依言坐下,他人如其名,中直刻板,绷着身子坐在那边,活像一座蜡像。
宁玥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:“你这样子,倒是叫我不好说了。”
他挠头,讪讪地笑了两下。
宁玥就道:“是德庆公主的事,不知长老们可有与你提过?”
耿中直摇头:“这些日子忙着上族谱,接管大房和二房遗留下来的事物,未来得及探讨别的。”
“那我就从头说起吧,你走后不久,你父亲和耿妍找到了被我们沉塘的马谨严。”
“他没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