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倾国是我的女人,她本该明白我的苦衷,却跟别人生下孽种。”唐风流笑了,露出森森白牙。
儿子唐谨言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,一笑倾人城。他这个做爹的笑起来,却像是只凶相毕露的豺狼。
“要怪,你也得怪那孽种自己投错了胎。”
……神经病!
有这种脑残逻辑的不止唐风流一个,但江庭赭经过大哥□□好歹还有救,眼前这脑残,怕是无药可医!
母神你行行好,就这种货色,你把他设定成我爹?
怎么想的啊?!
当即反手把湿漉漉的朱红色的外衣扒了下来,乱糟糟一卷扔在地上。只露出淡明黄内衬,冰凉的风雨灌进脖子里。
“老子从今天起,再不做唐门的人!更没你这个爹!”
“……你本来就不是我儿子。”
啊?什么?
“你从头到尾……都不过是个以符咒催化的傀儡纸人而已。还真的以为自己有魂魄了?真是可笑啊。”
什么?什么?
纸人……纸人是什么意思?
字面上的意思——纸做的人?我?
唐谨言说要替他们去寻邪医殷莫,临走那日,将他的头揉成一头乱草。
“略言你记得,不管你是什么,都是我最可爱的弟弟。我希望你过得好。”
他当时还想这句话怎么有点怪怪的,什么叫“不管你是什么”。
继而,唐深想起了唐略言“曾经的人设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