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真记得。”

有一说一,有二说二。

纪寒声跟傅晏当时都去了,乔茵对这俩人有印象。

不管是辛颜家里,还是辛颜老公家里,都是富贵人家,当时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。

这俩人不一样,在场还不足半个小时,还是一对新人交换完戒指才到的。

乔茵当时忙得找不到北,她那会儿年纪不大,个子也没现在高,高跟鞋一开始都踩得东倒西歪还必须踩。

她为什么会对纪寒声印象深刻呢?

别人是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;乔茵是常穿高跟鞋,哪有不摔跤。

那天下午两点多的时候,她踩着八厘米的鞋绕着整个大堂给来宾发喜糖,发到后头的时候喜糖不够了,她又跑了老远去重新拿。

纪寒声和傅晏两个人是乔茵拿完喜糖回来发的第一组。

那人话跟现在一样少,眉眼间像是带了几分与生俱来的傲气,他就看了乔茵一眼,然后说了四个字:“不要,谢谢。”

本就是走个形式,人家不要乔茵也不能硬塞,手往回一收,刚转了个身,脚还没迈出去半步,鞋跟一歪,重心不稳就往旁边倒——乔茵就这么载在了刚才拒绝了她的男人身上。

这边人不多,刚才还在交谈的俩人也不说话了,一直静了几秒,乔茵一抬头,才看到纪寒声扯了下唇角:“糖可以收,投怀送抱就不用了。”

乔茵:“……”

她借着男人的力站直身子,一股脑地把手里的喜糖盒子都塞到他手里,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人。

身后头傅晏还笑了一声:“猜猜里头有没有房卡?”

乔茵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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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脚扭伤了,婚礼后面的事乔茵半点儿没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