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呢……别说八抬大轿了,她连炸子鸡的真身都没见到过。
更别说过了几年之后,她都已经把炸子鸡归类到“过去式”里了。
人总归还是要活在现实的,乔茵刚要再扯几句微博上的心灵鸡汤为自己开脱,就被纪寒声的话给截断:“也不全是梦。”
男人嗓音像是短时间没有进过水,这会儿低低哑哑,听着分外撩人。
乔茵无意识地应了声:“……哦。”
美色当前,她迟钝了那么几秒才反应过来,“那是什么?”
小姑娘连大学校门都还没完全迈出来,虽然是干新闻这一行的,接触社会上的人多,但到底还是有些青涩,一双眼睛漆黑明亮,干净地像是天池里的水,仿佛风一过,就能泛起水光。
纪寒声突然就想起来他昨天吻她时的样子,乔茵也是这么看着他,只是眼底多了半分的惊慌。
他昨天是没喝多少酒的,完全不至于醉到睡一觉什么记不清的地步,放在平时也不可能干出这种出格的事来。
但是对象是乔茵,纪寒声没能控制住,头脑发热,借着酒劲儿就吻了上去。
梦也确实是做了的,在乔茵送他回来之后。
梦里面……亲她,抱她?
不不不,远远不止。
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梦。
凌晨三点钟,纪寒声又下床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,然后四点上床,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又起来工作。
处理稿子的时候他还在想,以后一定,一定不能在乔茵面前喝酒。
纪寒声眼前仿佛还有画面在晃,喉咙也有些发热,他抬手轻按了下喉结,干脆就如了乔茵的意,没再提昨天的事,轻悠悠三个字一笔带过: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