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的是他和夏姐的通话。
乔茵:“听,听见了……”
她刚才靠的那么近,如果还听不见,那除非是聋了。
顿了几秒,她终于有机会出声提醒:“能把我的手松开了吗?”
话音落下,男人握着她腕的手指力度松了一些,然后食指在她腕间轻轻摩挲几下:“要是不能呢?”
乔茵皱眉:“小叔叔——”
“不用提醒我。”
乔茵一时失语:“……”
她自从来报社实习以后,已经很少再叫纪寒声“小叔叔”,每次叫也无非是想提醒他两人的身份。
毕竟除了上下属的关系,还多了这么一层辈分上的联系。
乔茵以为有用,结果男人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,轻而易举就让她明里暗里的提醒变成了一个泡沫,一吹就散。
“以后也不用提醒我。”
乔茵不说话。
“把我当长辈之前,先把我当成一个男人。”
纪寒声这话说得似乎别有深意,乔茵耳根一热,还是不说话。
下一秒,男人低了下头,开口时唇似乎还能触碰到她的耳廓,“乔茵,你刚才靠得太近了。”
乔茵更热,这次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。
纪寒声跟别人不一样,乔茵跟他在一起时,好像总是能特别容易地就把自己放松下来。
戒备的情绪一减退,她连自己什么时候靠过来的都没印象。
有一点她必须承认,那就是她在其他人面前确实不会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