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小玉最烦那个良符,那就是个神经病,她最近一段时间,绝对不会再去县城。
她朝着生产队长喊道:“队长,良知青诱骗我去县城跟人私奔,这事你管不管?”
谢小玉嫁到叶家,就是三大队的人,三队要是出个跟人私奔的小媳妇,全队都成了笑话,三队长气死了,找到村支书,死活不要良知青在生产队,村支书只好把良天冬分到了一大队。
一大队长严肃古板,对待所有的知青一视同仁,分到的活儿干不完不许回去,良天冬今天只会更累。
谢小玉挽了袖子准备下田,福生走过来又把谢小玉的袖子放下去,他把家里唯一那副手套给谢小玉,“娘给的。”
又蹲下挺拔消瘦的身子,给谢小玉挽起来的裤腿放下去。
福生这是怕稻茬扎到她手脚的肌肤,谢小玉拽着福生的衣角,过不去田埂上的那道沟渠。
福生双手搁在她两侧的细腰上,用力一举,随后同谢小玉一起越过了水沟。
谢小玉的心脏砰砰跳,福生的力气好大,举着她跟举着小孩儿一样轻松。
周围的婶子大娘打趣,“呦,福生挺疼你媳妇的。”
福生耳根子都红了,松开了手,又紧紧的握着双手,快走几步走到自家分到的范围内,一声不言语,蹲下身子开始割稻子。
谢小玉看福生割的熟练,她还不会呢,她说道:“福生,你教我割水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