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泄了一通,萧广才慢慢找回理智,看向心腹问道:“没人就算了,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银子?”
心腹再是一愣,弱弱地回道:“东西都被劫了,也就小的身上还有五百两银票,另外几位弟兄身上的加起来不过二百两。”
“有钱就行,赶紧拿一百两给我。”萧广皱着眉头伸手要钱,心腹却迟迟未动。
“怎么?本世子还使唤不了你了?”萧广没好气地眯了眯眼。
心腹忙摇头,“主子,小的什么事情都能听你的,只这事不成,咱们现在什么都没有,这点钱还得留着做盘缠和诊金,以及采买马匹,估摸着是不够的,小的现在连怎么回到漠北都头疼,若是再给您一百两,咱们可就真的走不了了!除非”
“除非什么?”
心腹看了萧广一眼,垂眸道:“除非您跟沈大人开口借钱。”
“啪!”桌上的茶杯摔了一地。
“要我跟他低头,简直痴人说梦!”萧广龇牙咧嘴好像要吃人似的。
“那小的就没办法了。”心腹遗憾地说道。
萧广真的被气得快暴走了,在沈家磨了三日,无果,反倒是收到远方的飞鸽传书,不得不马上启程离开。
这边陈宁雅三人在县城里待了几日也腻味了,想着村子里还有一堆事情要忙,便跟着长全回去了。
至于那块玉佩,温元静在回到村子后就收起来了,她娘给她们姐妹俩一个一个大箱子,让她们攒东西用的,等出嫁的时候就是嫁妆了,那块玉佩正是被她扔在那个大箱子里,尘封!
这事没过两个月就被母女几个抛到后脑勺,因为第二季蚕茧开始收了,村子里不时有人上门问东问西,再加上孙家给孙贺打的家具送过来了,温元贞还得忙着上画,事情多了,自然没空想七想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