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将来嫁入了好人家里,娘家也能面上有关,再则,自己有本事能挣钱,就是出嫁了在婆家也不用觉得低人一等,自己挣的钱就是公婆都不能没脸没皮的要,若是娘子需要用钱,你就是拿出来婆家能说什么?这些你可是想过?”
“我”金桂被说得连连后退,突然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,“你们都欺负我!”
陶香顿时火了,“表妹,这话说的?到底是谁欺负谁了?你自己想当赔钱货是你的事,凭什么把所有人都拉下水!还说读书无用,不说贞妹妹和静妹妹,就是温婶婶都念书识字,你这话连长辈都骂,谁惯的你?也不看看这是在谁家的地盘!”
一旁的温元静煞有介事地点头,道:“不说娘和我们姐妹念书识字,就是以后我们家的嫂子弟媳也都是要念书识字的才行,不然一家子都腹有诗书,娶进门的确实大字不识一个,连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去!”
这话一说出口,刘春香几个下意识地看向陈宁雅,见她板着脸一声不吭,显然是默认了。
陶敏心下一沉,看女儿这般模样也不装了,起身嘲讽道:“看来还是温家门槛高,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攀不上,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反正女儿已经把人得罪死了,她也不用顾忌什么面子情了。
郑翠瞧她这嚣张跋扈的样子气得脑袋发晕,还是陶子机灵,跑到另一个屋子将陶德仁拉出来。
吃酒吃得正欢的陶德仁到外头被风吹得一激灵,打了个哆嗦,没好气地拉住小女儿,“干啥呢这是!大过年的就不能让我好好吃个酒?”
“爹,您可别吃了,大姑都快把温家得罪死了!”陶子焦急地跺脚。
陶德仁的酒醒了一般,瞪大眼睛问道:“咋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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