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季头怒而拍案,“放屁!那小子要是没考好就是你没给他生一个聪明的脑袋!又蠢又笨,朽木不可雕!”
陈宁雅冷笑道:“是谁说孩子交给他教朽木都能雕的?”
“你哼!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”老季头气得差点心肌梗塞,拂了拂袖,傲娇地转身回房。
丁婆子看人走了忙劝道:“夫人何必跟季先生一般见识,都这么久了,那人是什么德性您又不是不清楚。”
陈宁雅撇嘴,“我就是不想惯着他!可能跟他八字相冲吧。”
“额”丁婆子无言以对。
不一会儿温元良带着书砚回来了,陈宁雅忙让厨娘上菜,又让下人给他烧热水,心疼地问道:“可是累坏了吧!来来来,娘给你做了一些好吃的,好好补补,明天还要下场呢!”
说完陈宁雅愣了一下,不自然地看向温元良,小心翼翼地询问道:“明日能下场不?”
县城五场每考完一场考官会马上阅卷,当天公布结果,第一场的判定标准只要是文字通顺,字迹整洁就能录取。
温元良哭笑不得地看着自个儿貌美如花的亲娘,“娘,我若是连第一场都过不了,也不用走这条路了。”
陈宁雅一听,安心了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热情地催促道:“那赶紧坐下吃饭吧,有你爱吃的烤鹅,蒸鱼,海鲜粥,还有葱油烙饼,鸡汤,吃饱了好继续看书,今儿早点睡,明儿还得起个大早呢!”???
温元良点点头,劝道:“我知道的,只是娘明日不用再特地起来给我做饭,太辛苦了。”
陈宁雅本来想说不辛苦,脑子灵光一闪,便点头答应了。
“对了,先生呢?”温元良四下看了一圈,没发现老季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