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你们不厚道!我在贡院里面苦熬了两天,你们却在这边潇洒自在,饮酒作乐!”温元良气呼呼地坐下,自顾自地拿了个杯子斟酒。
手刚碰到酒杯酒杯院长用筷子打了下去。
温元良吃痛地松手,整张脸都皱成了包子,声声控诉,“为什么?不公平!他们能喝,我就不能喝?”
“小良良,你才刚回来,吃饭了吗?”百里清挤眉弄眼地坏笑道。
温元良愣了下,偷偷瞧了院长一眼,深怕他把他吊到竹林里过夜,赶忙麻利地溜回去,大声喊道:“书砚,你家少爷肚子饿了!”
声音远去,院长才露出一副不屑地嗤笑,“跟我斗!”
沈唯瞥了他一眼,慵懒地问道:“你确定元良这次没问题?”
“不确定。”院长不耐烦地说道:“我说你们两个这么关系我的学生做什么?有什么阴谋诡计,说!”
“嘿!你可不能血口喷人!我们就是好奇季学礼那个家伙看上这傻小子哪一点了,不仅费心费力地指点一年,临走了还不放心的交给你,要不是知道季学礼的底细我都快以为这傻小子是他私生子了!”百里清撇嘴道。
沈唯白了他一眼,“别说季学礼了,你自己不也掏心掏肺的对人家好,为了让元良过了府试,你还托家里找关系弄了一堆珍贵的资料,季学礼身为他的先生都没做到你这份上。”
“我”百里清语塞,答不上来便狠狠剜了沈唯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