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考场后,温元良还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等着其他人。
最先钻进来的便是祁子兮,这二货一进来就开始装作风流公子,摇头晃脑弄念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诗。
温元良瞪眼道:“这不会是你在考场上做的诗吧!”
那眼神分明就是看傻缺。
祁子兮一噎,气急败坏地辩解道:“我又不是傻!怎么可能作这种诗!是刚刚出来的时候听到那位潍州才子念的,还一个劲儿的可惜说什么没给他作这诗的机会,你说那人是不是脑子坏了,还潍州才子呢!下流胚子才差不多。”
“噗!”温元良笑喷了。
祁子兮傲娇道:“难道我说得不对吗?也不知道潍州这边的才子是怎么封的,就那样的二货也配称才子!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。”
“那你还学他!”温元良嘲讽道。
祁子兮翻了个白眼,翘起了二郎腿,嘴硬道:“好玩不行吗?”
“行行行!”温元良是真的拿他没办法,也不知道这性子是怎么养成的,不过只要这丫的没犯浑作那劳什子美人诗就成。
没一会儿冯鸿羽他们也出来了,一行人回了温家别院,大约对了一下做题思路便各自散去,准备下一场考试。
这会儿出去一整天的温有山也回来了,看祁高礼日子过得悠闲,好一阵无语,“我说你也是够了,即使要放弃潍州这边的生意也没必要成天躲在宅子里,出去转转给嫂夫人和孩子们买些东西也可以,明儿就是院试最后一场了,考完等结果出来不管好坏,我们都得启程上路。”
祁高礼眼睛一亮,拍着大腿道: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反正这次回去咱们两家也该坐下来好好商量亲事了,正好我去买些东西,把子兮的聘礼备上,嘿嘿嘿”
温有山一噎,顿时不想搭理祁高礼,尤其是这人还成天算计着让儿子拐走自个儿宝贝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