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子兮又羞又恼,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肯定跟温元良动手了。
陈宁雅也瞧出了孩子们不自在,了然地同温元良吩咐道:“带着子兮和你妹妹去后门的园子转转,你许久没回来,估计连咱们家园子里种什么都不清楚,正好让你妹妹给你好好讲讲。”
祁子兮忙起身,紧张地同温元贞道谢,“有劳温小姐了。”
温元良在边上乐不可支,打趣道:“你怎么不谢我?要不我还是不去了”
话还没说完,祁子兮已经不由分说地拎着温元良的衣襟出门了。
风中只剩温元良的鬼吼鬼叫和没有半点杀伤力的威胁。
温元贞好笑地勾了勾嘴角,同几位长辈打过招呼才带着丫鬟出去。
孩子们一走,秦氏立马同陈宁雅调侃起小儿子,“我还没见他这么害羞的样子,天可怜见的,我还以为这小子转性了呢!”
陈宁雅一想到刚刚的场面不由得莞尔。
屋子里头气氛融洽,屋子外头的三人行就有些诡异了,祁子兮从出门后就不对劲,没了往日的跳脱不说,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,最后干脆多看少说,要不是温元良熟知他的底细,还以为这厮跟他装起深沉来了。
相对于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,温元贞就显得自在多了,本着给他们介绍后园的心思,倒是没多想,始终淡定从容,大方得体,“之前这里是十亩杂草丛生的坡地,只种了些桑树,后来家里的作坊扩大了,坡地又陆陆续续种了几批桑树和梅树,到了冬日,百花凋零梅花傲枝头,雪地红梅,倒是美得别致热烈。
自从梅花开了,娘时常大冬天领着我们来梅林里赏梅,管家干脆让人在梅林里搭了个小竹亭,既能煮酒赏梅,还能吟诗作对,风雅清净,连二弟三弟也喜欢得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