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氏怔了怔,又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,“县令大人可不是谁都能见的,更别说咱们县令大人刚正不阿,可不是什么忙都愿意帮的。”
冯兴海气笑了,“懒得跟你掰扯!温老弟是来提醒我们一句,让我们对待胡先生一家客气一些,鸿哲现在还在学堂待着呢!”
“什么意思?”说到孩子黄氏立马换了一张面孔,仔细琢磨了冯兴海的话,怒从心起,大声嚷嚷道:“胡家难不成是对我们家不满要误了哲儿的前程?不行!我得去找沈氏理论理论。”
“理论什么!”冯兴海语气不善地吼道:“没事找事吗?老实说,你是不是在胡夫人面前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?不然温老弟何必大半夜的上门提醒。”
黄氏目光闪烁,梗着脖子嘴硬道:“我什么都没做,什么都没说!哼!现在是不是不管出了什么事,只要是不好的事情都是我干的,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?”
冯兴海并没有因为黄氏的质问而愧疚或者自责,目光灼灼地盯着她,眼珠子一眨不眨的,生生将黄氏的气焰压下去,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你最好什么都没做,容我提醒你一句,鸿哲的前程还捏在人家手里,这次鸿羽中了秀才按理说我们该第一时间上门拜谢,再跟胡家透露一下结亲的意思,姿态放低了,规矩做足了。
可是到现在我们还没去过胡家,更不曾表示过什么,传出去倒是我们过河拆桥了,今儿一早我从衙门回来,你准备一下跟我去胡家一趟。”
黄氏打心底不情愿,却也知道自己有两个儿子,将来还得在县城立足,不能做得太过,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下。
冯兴海看她这样就来气,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黄氏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,还松了口气,却不知冯兴海转头就把她的贴身婆子叫到跟前逼问,婆子被冯兴海吓得面如土色,将黄氏怎么在沈氏面前趾高气昂的事情给说了,可是把冯兴海给气坏了。
在家怒骂了黄氏一通,只身带了重礼去了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