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有山一声“挖槽”一蹦三尺高,鞋子够不穿了,赤着脚下地,恨不得将这该死的箱子给扔远了去。
陈宁雅穿戴好凑过来,沉着一张脸咬牙道:“打开看看,我就不信这回还是金银财宝!”
“对!我气得都忘记开锁了!”温有山拍了拍脑袋,宿醉让他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。
陈宁雅:“”
一回生二回熟,这次温有山开锁开得别提多利索了,等箱子打开,饶是不信邪的夫妻俩也被吓住了,盯着箱子瞪了好几次眼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温有山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颤抖着哆嗦道:“这这是真的吗?娘子,你赶紧打醒我!”
“啪!”的一声,陈宁雅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巴掌,气狠了,“现在清醒了吗?”
“清醒了清醒了!”温有山捂着脸,不敢再触陈宁雅眉头,期期艾艾地问道:“这么多金子,咱们怎么处理啊?”
没错,箱子里全是金子,也不知道县衙库房有没有这么多钱,反正他是没见过的。
陈宁雅阴着一张脸,埋头扒拉,许久才从里面弄出一张被压平的信封,取出来一看,不出意外还是那个叫无名氏的,说是给温元宏的贺礼。
陈宁雅狠狠拧上温有山的耳朵,“这个无名氏到底是什么人?有病是不是?”
“娘子息怒,息怒”温有山吃痛得龇牙咧嘴,连连求饶,怕耳朵真的被拧下来。
陈宁雅发狠地跺跺脚,到底是松了手,一脸严肃地琢磨道:“这东西不能放在家里,之前那些金银珠宝还好说,这金条外头可见不着,就是勋贵手里顶多有的也是金叶子,整个大齐只有一个地方能见到金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