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伤?就那草包也想伤我?当我这段时间功夫白练的?”陈宁雅不屑地嗤了声。
胡依云这才放下心来,没再吱声。
冯鸿羽夫妻俩则是噗通一声给陈宁雅跪下,真心实意地说道:“干娘,这次若不是您出面,以那欧阳氏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做派,晓蝶只怕是凶多吉少了!”
陈晓蝶连连点头,被陈宁雅的威武霸气生生折服。
陈宁雅呷了口水,面无表情地摇头,“那倒不至于,欧阳氏不过是想拿晓蝶当筹码罢了,不过晓蝶要是落到她手里是要吃些苦头的,那个女人”
上辈子不长进,这辈子还是一样,上辈子欧阳氏活得比较久,直到她的丑事曝出去严重影响到陈家的名声才被处置的,当时事情闹得极大。
陈宁雅虽然东躲西藏,倒是听到不少隐情,包括那奸夫今天她不过是试探一二罢了,欧阳氏就吓死了,啧啧
府衙停尸房内。
陈阳秋将欧阳氏的尸体安置在角落,命人喊来仵作。
仵作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,一身书生气质,不苟言笑,寻常仵作在上峰面前腰都要弯几分,他却是始终笔挺,就连行礼都有些随意,“哪里的案子还能惊动知府大人进这晦气的地方。”
陈阳秋压根没搭理他的毒舌,指着角落里的尸体道:“历峰,看看人是怎么死的。”
历峰无趣地撇嘴,将自己的箱子放到尸体身边,开始干活的时候好像变了个人似的,只是当他掀开白布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,错愕地回头,“怎么是她?你确定要尸检?”
“检!”陈阳秋笃定地说道。
历峰无奈,只能继续,端详着欧阳氏的面容,毫无感情地说道:“死者欧阳葭,女性,死状狰狞,面部扭曲,瞳孔放大,初步判断死因为突然遭到意外刺激,过度惊吓而亡,真正死因需进一步判断。”
陈阳秋站在停尸房门口,四周安静无声,只有历峰不时念叨的声音,显得有几分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