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别慌,儿子给您作证,这件事真的跟您没关系!”冯鸿哲连声安抚,看黄氏还是不安定,他又不能在家待太久,便提议道:“娘,不若你去温家坐坐,跟温婶婶说说话,温婶婶心思通透又聪明,点子也多,您跟她好好说说,让她给您分析分析。”
黄氏眼睛一亮,仿佛落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,连连点头,“你说得对,去找温夫人,我怎么就忘了呢!”
说着黄氏转身就往外头走,刚出大门口就停了下来,转身茫然地问道:“温家怎么走来着?”
冯鸿哲:“”
最终还是冯鸿哲将人送到温宅,亲自将黄氏带进去,同温有山和陈宁雅问安后才安心离去。
温有山坐在正屋,看黄氏这样子明显就是有事找陈宁雅,便找了个由头离开。
人一走,黄氏就忍不住哭了出来,陈宁雅和丁婆子都被唬了一下,“黄姐姐这是这么了?好端端的,怎么说哭就哭了?”
陈宁雅还是头一回看黄氏这么失态,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。
别说她,就是丁婆子也是一脸懵逼,这位夫人她是见过的,大多冷着脸,或者端着,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,现在这样难不成是天被捅了个窟窿,不然怎么会上他们府上哭?
黄氏哭了两声,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始末告诉陈宁雅,指天发誓道:“我是真的没对她做什么,只是看她这样一直病歪歪的也不是个事,就好心跟她提了一嘴,实在不行我陪她去京城求医,不是说京城那边有很多名医吗?我话还没说完呢,她就倒了!看着倒像是被我逼成那样的,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呐!”
陈宁雅一下子就明白了症结所在,陈晓蝶的病只怕跟京城那边的人有关,或者说跟欧阳氏的死有关,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京城那边过来的消息,黄氏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还说要带她去京城看病,陈晓蝶听了不被吓死才怪!
“我当是什么事!黄姐姐别担心,你都说了自己没对晓蝶做什么,大家都看着呢,难不成陈家还能迁怒于你?再说,你这婆婆来了,她这做儿媳妇的没有上门问安,反倒也你这婆婆去看她,本来就说不过去了,这陈家要真挑你的理,你也不用怕,横竖咱们坦坦荡荡的,理直气壮!”陈宁雅一脸笃定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