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元良当即不满控诉,“什么叫我性子恶劣?我这叫幽默风趣。”
冯鸿羽懒得跟他掰扯,凑过去坐下,将带来的纸摊开,“消息是院长那边传出来的,听说往年咱们这一省举人的名额只有四十个,今年因为恩科所以多收录了一倍的人,也就是八十个,我们之中薛正的排名是最靠前的,在十八名,我是三十七名,子兮在二十五名,而你在二十二名。”
听到这个排名,温元良眼睛大亮,从小到大,在读书这方面他就不如冯鸿羽,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超过他,兴奋之余,温元良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,遂问道:“那我二弟呢?”
冯鸿羽笑容更大了,“这就是我要说的,元宏此次排名在五十一,若不是加开恩科,他定是中不了的,只能说真的是运气。”
温元良大喜,比他中举还高兴,“二弟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欢喜得晕了头!书砚,赶紧去把二少爷喊过来。”
书砚刚刚把姜茶端到门口,听到温元良的吩咐啥也没问,放下东西匆匆跑了。
祁子兮刚刚消化完中举的信息,乐得抱着锦衾在地上打了个滚,幸好天气冷,前几日陈宁雅让人送来了地毯,不然被他这么折腾,锦衾都盖不得了。
冯鸿羽看他那样,心下好笑,垂眸道:“你们知道此次的解元是谁吗?”
“谁?”温元良和祁子兮异口同声问道。
冯鸿羽本想卖个关子,看他们两人都快扑上来了,忙回道:“滁州姜成屹。”
看温元良和祁子兮四眼茫然,冯鸿羽恨铁不成钢地摇头,“之前滁州不是有一位擅长作情诗的才子,还在聚贤楼闹到惊动官差,那位叫姜成轩,听说是这位姜成屹的堂兄,姜成轩素有才名,姜成屹则低调没有任何名声,此次下场大家看好的解元人选是他,没想到拿下解元的却是他堂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