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沈边那种刚正不阿的性子竟然也会做这种事情?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!
温有山连连点头,“真的,我可没骗你,当时好些人在场,鸿羽也会跟着一起启程,人多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陈宁雅还在琢磨沈边的事情,压根没听到温有山的话,片刻后才嘀咕道:“这事只怕是县令夫人的意思。”
“啊?”温有山困惑地瞪大眼睛,很快又释然一笑,“管他是谁的意思,反正元良他们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就好。”
“也是!”陈宁雅缓缓点头,想到卓千语说的话,忙下地,悄咪咪地摸到柜子里,打开暗格,再打开地面那层活动地木板,在里面捣鼓了好一会儿,抓出一把把金叶子。
温有山看得眼皮子一跳一跳的,彻底清醒了,“娘子,你这是干啥?”
这种金叶子在他看来就是不到万一不能动的。
陈宁雅却是不在意地将那些金叶子洒在床上,开始分,“给元良和元宏他们一人一百片,放在我给他们做穿戴里头,旁人也不会发现,到了京城后,千语肯定知道去哪里兑换才不会惹眼,换了银子他们也能在京城那边置办产业,这百片金叶子足够他们置办一座大宅子,再买个庄子什么的,其他的银票放在明面上,到时候打点什么的都是要花钱的。”
温有山听得目瞪口呆,又觉得陈宁雅考虑得周全,一时无言,只能帮着她将金叶子归置好。
夫妻俩忙活了一通,直到日上三竿才出房间。
傍晚时候,张家沟那些人竟然过来,以老迈的张金为首,有一个算一个,竟然过来了二三十个人。
温有山整个人都惊呆了,忙上前搀扶张金,“舅舅,您怎么过来了?我还寻思着过两天带孩子们去看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