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家还算好的,冯伯父比较惨,受了重伤,还没了衙门的差事,虽然后来县令托人说和赔礼,但冯伯父心里有根刺,一直没给县令好脸色,我们家更不用说了,县令都亲自登门了,还跟爹称兄道弟的,不过爹没应就是,一直客气疏离,倒是娘”
“娘怎么了?”温元良提了一口气,担心地看向陈宁雅。
陈宁雅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不小心泼了他一身水而已。”
温有山在一旁忍不住吐槽道:“娘子,你那个是直接给人家淋成落汤鸡,不止是一身水”
陈宁雅轻哼一声,不以为意。
温元良听得咧嘴大小,朝陈宁雅竖起大拇指,“我就知道娘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“自然!”陈宁雅傲娇了。
一家人说了半天话才散去,第二天,温有山按照许诺的那般,真的在家门口摆了三天流水席,只因他们家在半山腰上不方便,只好弄到山脚下,还借了孙家门外的空地,流水席一直从山脚下摆到村子里,算算约莫一千桌,所有想来吃的人都能过来。
这般大的阵仗就连县城的冯家和胡家都惊动了,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正常,谁家一门出了双进士,不大办一场的,更可况这双进士里还有一个是状元,就算把县城主干道占了摆酒席都没人有异议的。
既然人家摆了宴席,又听到消息,自然要前去庆贺的。
胡家和冯家约好了一起过去,在晌午前就出发了。
王二匆匆来到冯家的时候扑了个空,得知冯家和胡家一起去浮山村后,脸色一僵,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县衙回话,“大人,冯家和胡家一早就去浮山村了,不在县城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