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儿吓得尖叫,又哭又喊。
宅子里乱做一团,冯鸿羽迟疑了一下,还是果断带着青竹离开了。
上了马车,青竹不放心地问道:“大少爷,我们真的不管吗?”
冯鸿羽沉着一张脸,咬咬牙,别过头去,“不能管,否则藕断丝连,我跟她之间真的就一直牵扯不清了。”
现在硬着心肠,也是让陈晓蝶死心,往后他们就不会再有太多牵扯了。
马车远去,追出来的桃儿见此,崩溃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大夫过来的时候,瞧见陈晓蝶灰败的脸色,当即摇了摇头,“这位夫人心思太重,肝气郁结已伤及五脏六腑,若是老夫没猜错的话,夫人的葵水已经许久未至了吧!”
桃儿怔了怔,这段时间她们就没安生过,倒是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,听大夫这么一说,桃儿心下一沉,“大夫,您有话直说便是。”
大夫扶须,避开陈晓蝶,到了门外才跟桃儿低声说道:“夫人只怕是难有身孕了!”
桃儿的心彻底凉了,回过神来焦急地求道:“大夫,我家夫人已经够可怜的了,您可要救救我家夫人,她还年轻,怎么就做不了母亲了?”
老大夫也是一脸难色,“姑娘,这么跟你说吧!现在能保住夫人一条命就已经是祖宗保佑的事了,旁的还是莫要奢求的好!”
桃儿懵了,怔怔地跌坐在地,偷偷往屋子里看了一眼,捂着嘴痛哭。
老大夫摇摇头,默默地写了一张药方,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