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士忐忑地指了指前面,紧张地回道:“启禀副指挥使,昨日元帅就是在那里遇袭的。”
温元良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,深深皱起眉头,四下一望,荒芜的沙原上连个遮蔽的地方都没有,范启瑞在这种地方遇袭,究竟是是蠢成猪了还是故意耍他!
将士瞧温元良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,差点腿软给跪了。
温元良都懒得理他,同卞尘问道:“这样的地方危险大吗?”
卞尘不偏不倚地回道:“可大可小,若是没有陷阱,自然没什么危险,就怕敌军在此处埋伏,事先设伏。”
“蠢!”温元良骂了一句,也不知道是在说谁。
众将士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,一头雾水地赶紧跟上。
卞尘自己继续前进,那个回话的士兵好几次想出声,都被温元良的气势给吓了回去。
回到营地后,温元良先去见了卓不凡,一进门他便怒气冲冲地把佩剑往桌上一扔,气急败坏地双拳捶桌。
卓不凡挑了挑眼皮,不紧不慢地问道:“谁招惹你了?这般生气!”
“还不是那头蠢猪!”温元良气得口不择言,从牙缝里挤出一字一句,“先生,我们来漠北就是给这样的货色擦屁股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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