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赞同地直点头,满意地呵呵笑道:“不错不错,这贺礼朕很喜欢,赏!重重有赏!既然这东西是岭南王妃的心血,不若世子和郡主说说王妃喜欢何物,朕一定满足她!”
“为皇上准备贺礼乃是母妃的分内之事,不敢邀赏,倒是母妃交待了,若是进宫见了贵妃娘娘,让臣替她问个安,母妃说,她与贵妃娘娘好歹做了十几年的姐妹,不是亲生胜似亲生,初闻五皇子噩耗,母妃也是难过了许久,还请贵妃娘娘节哀。”萧鼎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承清宫内。
之前还对屏风评头论足,眉目含笑的众人这会儿全都噤了声,错愕地盯着站着的萧鼎,岭南王世子这是疯了吗?哪壶不开提哪壶,这种大喜的日子怎么能把五皇子的事情拎出来说!还有,什么叫岭南王妃和令贵妃当了十几年姐妹,不是亲生胜似亲生?难不成令贵妃没回陈家那几年是养在岭南王妃的娘家?
岭南王妃是什么来头来着?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全是茫然和疑惑,眼里还闪着浓浓的八卦之光。
皇帝审视地看向令贵妃和陈阁老,目光在他们只见来回逡巡,状似随意地问道:“朕还真没想到,贵妃和岭南王妃还是是一家人啊!”
令贵妃面无表情,垂眸作揖,“皇上,不过是积年旧事罢了,臣妾早就忘了,毕竟臣妾那十几年过的也不算好。”
这话听在众人耳朵里意思马上变了,难不成令贵妃那些年被虐待了?
“娘娘这话说得还真是诛心!”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。
令贵妃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龟裂。
文武百官看过去,只见一身着岭南简服的男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,他身上的衣服颜色偏暗,也没有特别鲜明的特点,混在角落里,还真没人会主意到他的存在。
皇帝眉头深深皱起,严肃地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郗宏浚笔直地站在大殿中央,行礼,“草民郗宏浚。”
“郗?”皇帝一时间竟想不起来这是何人,不过这个姓很是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