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圣旨后,便是自诩不会再被惊到的他又再次咋咋呼呼起来,“这这这皇上这是要乱了漠北的局势吗?”
沈唯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不过是彻底掌握漠北罢了,一些不听话又居心叵测的人,实在没有留着的必要!清算马家魏家侯家不过是迟早的事情,正好你和伯父在漠北搅和了一通,早早毁了他们的黑色交易,如今你们在漠北有些威望,便是出兵拿人,也没有人敢煽动民心闹出乱子。
你不会以为那些强盗劫匪背后无人吧!要是没人给他们撑腰,那些乌合之众岂能长久盘踞一方?”
温元良恍然大悟,狠狠拍了怕桌案,咒骂道:“原来如此!我之前就想不通,这些匪寇怎么就跟雨后春笋似的,拔了一波又长出一波,感情这后面还有势力扶持着!难怪先生之前一直不让我去打土匪,只让我爹瞎折腾!”
沈唯嘴角抽了抽,凉凉说道:“伯父那可不叫瞎折腾,他这么一闹,直接毁了三家三成以上的收入,偏偏那些人明面上还不敢声张,只能背地里给伯父找麻烦,伯父软硬不吃,身边还有功夫高强的护卫贴身保护,他们奈何不了。
皇上的意思是不想等了,早点拔了这些蛀虫,才能还漠北一个安宁。”
温元良忙点头,“这事交给我,定不会有问题,不过那三家在漠北势力盘根错节,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马上反扑,虽然我手中有十万大军,但那些将士都是来抵御外敌的,轻易不能调动,最好的办法就是请定北王协助。”
沈唯轻咳了一声,摇头道:“这事不要惊动定北王,咱们悄悄办,你若是不好调人,可以跟伯父求助,伯父手上兵马不少,全都是剿匪悍将,一个顶俩,况且为民除害,这种事情伯父肯定乐意干!”
温元良附和着点头,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究竟哪里不对劲他又想不出头绪,几天想不出来就不想了,他很是豁达地给温有山写了一封信,让人带沈唯去蓟梨县。
温有山见到沈唯的时候惊喜得一蹦三尺高,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要去喝酒。
沈唯哭笑不得,忙将人拉进屋里说了一通。
温有山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反应跟温元良差不多,都是晕乎又错愕,不过铲奸除恶的本能还在,他想都没想就让暗卫一纠集是个暗卫外加那些士兵,清点一番,趁着夜色突袭三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