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宁雅当即瞪了温有山一眼,啐了一声,“我夫君能干,儿子厉害,用得着学阮夫人吗?不过是敬佩她的胆量和勇气罢了。”
前世她逃亡的时候在江南待的时间最长,阮玉珠的事迹她可是听了不少,这位其实也是苦命人,夫君是个独子,死的时候才二十多岁,给她留下一堆烂摊子还有三个孩子,最大的不过八岁,最小的才两岁,孤儿寡母,面对群狼环伺的族人,硬是杀出一条血路,将那些野心勃勃之辈踩在脚下,同时还要撑起俞家的生意,说实在的,她前世就对这个女人敬佩不已。
可惜那会儿她躲在大户人家当织娘,连织坊的大门都不敢迈出一步,也没机会一堵这女人的风采,没想到重生后,这人竟不请自来,是以她才会没忍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她表达善意。
温有山压根不知道陈宁雅的想法,听她那句夸赞整个人开始飘飘然,嘚瑟得跟斗胜的公鸡似的,雄赳赳气昂昂。
陈宁雅当即一巴掌把他拍醒,“别做梦了,赶紧说说下一步怎么计划?”
温有山身子一抖,脑袋瞬间一片清名,道:“等两日后坐船出游我再假意跟柯家亲近,套套柯家主的话,你那边就多跟柯家那些女人交谈,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,另外,你欣赏阮玉珠,也可以通过阮玉珠,打探柯家的情况。哎!可恨咱们没再多生个闺女,小姑娘家家玩在一起,最容易探底了!”谷
听到这话陈宁雅脚步一顿,猛然看向温有山,“行啊!你难得聪明了一回!”
温有山:“?????”
当天傍晚,高敏高雅姐妹俩被接到了安国公府。
两人是得了祖父母的吩咐跟着安国公府的管家过来的,然而到底要她们过来做什么却一无所知,姐妹俩紧张地迈进大门,双手紧紧握在一块儿。
随着管家穿过前院,入了后院,看到这府邸的别致姐妹俩震惊了,紧张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,直到站在陈宁雅面前,两人才又重新害怕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