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宁雅却听得难受得紧,出声道:“大姑子,如果说大伯哥安然无恙,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些?”
“你说什么?大哥没死?”温氏因为太过震惊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陈宁雅看向温有山,温有山点点头,算是回答了,“大哥没事,不过他的遭遇比较离奇,我们也是在前几年才相认的,这次是大哥不方便出面,所以才由着我来江南寻你,他人在京城,大姐若是想见他,跟我回京城就行。”
温氏好半天才消化这消息,扑在桌子上嚎啕大哭,似乎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心酸全都哭出来。
谢念伯兄弟俩也是第一次知道母亲的过往,两人心下难受,又不得不一直安慰温氏。
陈宁雅在一旁劝道:“大姑子,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,你们兄弟姐妹三人都还在,便是最大的幸事!”
“是啊大姐,我们都在,以后都不分开了,谢家的事情交给我,你们只管好吃好睡,好好享福就是。”温有山拍着胸膛,大包大揽。
温氏哭了一场才收了眼泪,红着眼眶笑道:“哪能让你养着,还好吃好睡享福!他们兄弟俩有手有脚的,自己努力去!”
“是是是,我们自己努力,娘你可别再哭了!”谢念伯松了口气,颇有种缴械投降的架势。
温有山两口子看得好笑不已。
正好下人过来布菜,陈宁雅忙招呼他们用饭,吃过饭又让人给他们少了好些热水沐浴。
温氏知道温有城没事,还过得极好,心结也解了,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完全不一样了,穿着绸布衣裳躺在舒服的大床上,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,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直到夜深了才沉沉睡过去。
翌日,谢家三人正坐在大厅里和温有山他们说话,管家匆匆进来禀报道:“国公爷,贾家主求见。”
温有山不耐烦地摆手,“不见不见,就说有话去跟知府说,一切等知府宣判!还有那吉祥赌坊,若是不关,就给我砸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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