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娘,大伯,姑姑,大哥”温元兴一脸讨好地叫人。
众人这才好像注意到他似的,陈宁雅阴阳怪气地笑道:“哟!我们的大英雄回来了!我刚刚怎么就没看见呢!”
“娘!对不起,我错了!”温元兴耷拉着脑袋,扑通一声跪了下去。
他这一跪,把沈天赐和阿兰三人吓了一跳,一群人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小心翼翼跪下。
看到这架势,陈宁雅收了漫不经心的表情,沉着脸质问道:“你错哪儿了?”
温元兴垂着头,看了沈天赐一眼,无力地说道:“我不该意气用事,更不该如此张扬,多管闲事。”
“错!”陈宁雅猛地站了起来,气恼地斥责道:“我的儿子本来就该路见不平挺身而出,对于你救人一事娘可以理解,可你明明可以将这事低调解决,为何闹得人尽皆知?现在好了,整个京城都知道你和这位姑娘有了肌肤之亲,你自己落了个风流的名声也就算了,人家姑娘怎么办?”
阿兰闻言,当即抬头,很是认真地回道:“夫人,我不用温公子负责的,温公子救我是出于好意,后面的事情便是温公子不闹我也不会那么算了,董正平那混账敢算计我,我绝对不会息事宁人的!至于名声什么的,等我回了部落,谁还会记得我是谁,再说了,还有两个婢女给我作证,部落里的人不会介意的。”谷
陈宁雅:“”她很想说你不介意我介意,不过这话倒是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。
因为阿兰的解围,陈宁雅一时间反倒不好继续对温元兴发火了,只是一股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,着实难受。
温氏严肃地说道:“姑娘,你们那边是什么规矩我们不知道,但是我们这里最是看中女子的名节,男子的名声也很重要,刚刚那事闹得那么大,你不放在心上,我们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,还不知道姑娘年芳几何?家中做何营生?”
阿兰懵逼地睁着一双大眼睛,乖觉地回道:“我今年十六,我爹是月岩部落的首领,这个算是营生吗?”
温氏怔住了,回头看向温有城,悄悄问道:“那个是干啥的?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。”
温有城眯了眯眼,重新打量起阿兰,“你说你爹是月岩部落的首领,可是在西南和南诏接壤的地方?”
“你知道?”这下轮到阿兰惊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