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元兴怔了一下,气笑了。
一旁的沈天赐已经怒而跳脚,指着阿兰控诉道:“你还问我们想怎么样?你明明就是故意被推下来的,枉费元兴那样帮你,简直就是烂心肠的玩意儿!”
“元兴,把她赶出去!这样的女人就该让她们在外面自生自灭!”沈天赐已经气得口不择言了。
阿兰沉着脸反驳道:“什么叫我烂心肠了?又不是我求着你们救我的!那种情况下,难不成你要我承认吗?那样岂不是太便宜董正平了!况且损失更大的是我好吗?我又没让温三爷负责,你叫嚷着什么劲儿?”
沈天赐被阿兰的伶牙俐齿说得毫无招架之力,越发火大了,原地转圈跺脚。
温元兴无语了,将人拉住后,凉凉地看向阿兰,那眼神瞧着毫无波澜,又是千军万马来袭,令人不敢直视。谷
阿兰只和他对上一眼就心虚地别开了,嘴硬地嘟囔道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沈天赐看了一眼院子里的石桌石凳,缓缓走了过去,“还请阿兰姑娘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如实告知在下,在下才能权衡是否继续帮姑娘的忙,毕竟被人耍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,不是吗?”
阿兰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丝丝威胁的意思,不敢再向之前那样叫嚷。
三人落座后,院子里出现短暂的沉寂,秋天的傍晚比白日要寒凉许多,尤其太阳一落山,这天就黑得更快了,风也更冷了。
阿兰还是穿着白日那身衣裳,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,温元兴蹙眉,同沈天赐说道:“你去找一下管家,让他送一些衣物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