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青风:“……”闺女你又脑补了啥子嘛?

“可是爸爸真不脆弱啊……”

“爸爸,你为何如此倔强?我们到里面听听歌,你听这歌多么悲伤,刚好你可以脆弱一下!”

“……”但他不难过啊……

看着闺女倔强要让他脆弱一下的小脸,白青风败了,只能去脆弱一下了。

这里酒吧很多,这家是家小清吧,此时正放着忧郁的音乐,店里零零散散坐着客人,有驻唱在唱着悲伤的曲子。

看闺女一脸爸爸你好好脆弱吧的样子,白青风抱着她随便坐了一桌,点了一杯酒一杯果汁,和些小吃。

白青风本来就没啥感觉,只是很无语自己就是那倒霉孩子,他本来就佛,那找不到还能咋办,难过有啥用嘛?

他百无聊赖打量四周,夕夕已经和左边桌的小孩子搭上话了。

这店里现在一共有五桌,他这桌和隔壁那桌看上去都不难过,剩下三桌都挺悲切的,尤其是前面那桌,两个漂亮女生,其中一个一头梦幻紫发,喝得酩酊大醉。

夕夕在和左边桌的小男孩聊天。

“我叫夕夕,你叫什么呀?”

“我叫泰余日,泰山的泰,多余的余,太阳的日!小名叫日日!”

夕夕:“啊,那我叫乔夕宿,小桥的乔没有木,夕阳的夕,住宿的宿!”

前面一桌的紫发女生拿着酒瓶猛地坐直,“夕宿!”

和她一桌的黑发女生不好意思地看看白青风:“抱歉啊,我朋友醉了。”

黑发女生小声,“离离,你动静小点啊!”

紫发女生用力晃晃头,“刚刚我听到夕宿了……”她说着就要站起来。

黑发女生用力拽住她,尴尬的摁住她低声道:“月殇离!你给我坐下!那是人家小姑娘的名字,你激动个屁!真不知道你搞什么?西宿是你前男友的名字啊?一听到就跟过电似的!”

她掰着紫发女生头转过去,“看,人家小女孩名字,ok了吗?别给老娘发酒疯了!这可是第三次了啊!”

“……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