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镶耸耸肩,“学姐他老公带着闺女过来借酱油,给他们了。就是那个奇奇怪怪小女儿。”
那天傅乾和他讨论过,没看出什么。
“对了阿乾,你邀请学姐他们家了没?”
没有草莓傅乾有点不开心,重重倒到沙发上。
“当然没,白家不够格,我的生日宴,不是谁都能来的。”
哈镶挑了下眉,在一边坐下,没有说话。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了解,他这损友在外面看着贵公子似的得体有礼,相处舒适,并不显得高傲,其实骨子里比他们几个都更自恃甚高,只是聪明人不会表现出来而已。
当然他也有这个资本,哈镶至今被他影响最深刻的一点是,当年他是很聪明的类型,学习对他来说很简单,13岁那年家里重心转移刚搬来这座城市,暂时先给他安排在了一个初三班,打算等年后拿了毕业证就直接跳级读高三。
他发现同桌比他还小一岁,并且他虽然不写作业,还领着人打架,但已经在读资本论之类的书了,根本就不是学渣。
他问为什么不跳级?对方单肩挎起背包,很随意的说,要感受并享受每一个不同的阶段,跳过会留下遗憾。要去打架了,问他去不去?
……然后,他就跟着走上一条狂野的人生路。
幸好没跳过飞扬放肆的青春。
傅乾踢了下哈镶拖鞋,“你今天怎么回事儿?看见我就走神?”
哈镶微笑:“我在想你三十岁以后的大叔生活。”
傅乾嗤笑一声,“你忘了自己几岁了?”
“我人老心不老,你不一样。”
瞎扯了一阵,话题终于跳回来,“你到底找我干嘛?不正常。”
傅乾有点郁闷,“我女儿去找她爷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