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没发生诸如“掀桌子扔盘子”这种事,不然她估计会疯。
“咔嚓”,她掰下一个钳子,指尖痛了下。
轻轻一挤,血珠涌现。
陆亦沉当即把筷子撂下,拿走了宋矜手里的螃蟹。
蒋晏则是把宋矜的手牵过来,也不管那上面有脏污,拧着眉头,心疼地问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我让人来给你处理下。”
陆亦沉盯着两人交握的手,眼睛几乎快冒火。
他怎么就慢了半拍呢!
“不用,”宋矜慌忙地把手收了回去,“我去拿清水冲一下就好。”
陆亦沉站起来:“我和你一块去。”
蒋晏亦跟着往外走。
宋矜忍了一晚上,压抑着火气道:“不用,真不用,你们还想和我一块进卫生间?”
两个大男人愣住。
“别跟来。”留下这句,她扭头离开包厢。
桑繁星等了一整晚,总算有了和她独处的机会,叫着:“矜儿,你等我下。”跟了上去。
陆亦沉再次和蒋晏对视,刚刚那一点装出来的虚伪客套,尽数消失。
“我从不知道,蒋先生是这样多话的人。”
“呵,我也不知道,陆同学这么没用。”
陆亦沉掩着眸中的寒戾,向外走去。蒋晏呼出一口气,平复着心口的执拗,在他后脚出门。
他们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的:卫生间不能进,也要去外面等着。
待他们全部离开,包厢才响起一阵感慨:“看他们三个坐一块,我这心都快从嗓子跳出来了。”
“我也没见过这阵仗,要不怎么说校花就是校花呢,多淡定。”